他是怎么死的?
众人或惊疑,或惊骇的齐齐转头望向夜听风,夜听风对这样询问打探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认,“让你死的这么利索,真是便宜你了”。
她一把将连清拽到自己的跟前,以一种似亲昵,似护佑的姿态冷幽幽的睨了周围一圈,懒洋洋的笑道:“蚊子太吵,饶了诸位的雅兴,很抱歉,诸位请继续啊!”
赤、裸、裸、的、挑、衅!
这人是谁?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墨家弟子吗?
他形势这样高调,难道就不怕引起公愤吗?
夜听风当然不惧,他向所有人展示了自己的实力,无声无息,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了敌人首级。
那凶脸剑客,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这人可是江湖上剑术排名前十的鹤绝,六年前就已经半步宗师之境,在这个年轻的、绵软的如一只小白羊的少年手里,竟然连一招也没走过。
那么他的武力...
他们不敢去想。
夜听风想法很简单,他就是为了震慑,对于接下来的甬道这一关,他自己虽然又把握,可是他不敢拿连清作丝毫的冒险,万一其中有什么没眼力劲的一时想不开,对连清做点什么小动作,那就太讨厌啦。
连听风就是要杜绝这个可能性。
世道对于强者都是崇拜的,如果说前不久各国对于师徒两人是好奇和看不上的,那么此刻他们的表情可以说忌惮和深深的惶恐,纷纷偏过头去,心怕糟了这个魔头的惦记,让脑袋搬家。
夜听风满意的看到自己制造出的效果,就招呼连清爬到他的背上来,以剑气舞动长布条,从低往高绕着两人捆绑起来,不到一大会,师徒两人除了双手和头颈在外,整个身体都紧紧的联在了一起。
暗搓搓的偷师的各使臣队员,亲眼目睹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在面前缓缓地打开,眼眸里溢彩连连,心思浮动。
“哇!这是什么骚操作?”
“哦?原来还能这么干!”
“这注意好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长知识啦!偷师成功,等那魔头离开后一定要试一试,有了这个绑法,那些胆小柔弱的士轻文臣就可以不再拖后腿啦!”
正在师徒俩即将踏步走上锁链的档口,一声熟悉的“先生-----”传来,声音里隐有急切和愤怒。
连清他们抓头看去,就见泉老带着一众车氏剑师风尘朴朴的赶来。
车一离老远就愤怒的叫骂起来,“C他妈的gou娘养的,是谁敢绑架我魏国堂堂上卿!”他是个武人,不懂谋士那一套勾心斗角的弯弯绕。
乍一看到一大片的使臣队伍中央,他们捧在心尖尖上爱戴的先生竟然衣衫狼狈的被人绑了起来,以为他是力不能敌,被诸国的使臣欺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全身的血浆就冲上了脑门,一股脑的就喝骂了出来,同时把连清千方百计隐藏的底细给交代了。
连清心里呕的滴血,猪队友什么的,他终于体会到个中滋味啦。
常安道立马打断他,“车一,冷静!”
可是已经晚了。
魏国辛王派来的正牌官方使臣队伍,浑身一震,眼眸犹如鹰隼利刃一般的射了过去,黑眸忽明忽灭,像是在抓捕小偷的警犬。
但车一没在意,他此时的注意力都在连清身上。
车一冷静不下来,此时她眼里都是连清一脸一脸柔弱无奈的身陷敌营的样子,肝都疼碎了,“叫我怎么冷静,他们都把先生绑起来,都绑起来了!先生皮肤那么嫩,身体那样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呜呜..士可杀不可辱!.他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非要教训一下这帮子混蛋,你们都不要揽着我!”
连清这会子弄清出了基本状况,顿时想哭又想笑,还十分的无奈。
他都快被车一给蠢哭了,以她这智商,当初选车组精卫时,究竟是怎么成功被选上的,真的不是在刷脸、卖身、或者行贿什么的?
夜听风咬牙切齿,声音很沉带煞,“蠢货,给我闭嘴!”
如王十九弄清楚里面门道的使臣队伍,这会子已经抿着嘴要笑了,心说:“时运不济,你聪慧的连老天都嫉妒了,让你智计近妖,却同时派了好些猪队友来拖你后退腿,以前是白河洛、现在又办成这个傻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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