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楼将信将疑的回去复命去了。
他走后,夜听风一脸新奇的伸头凑过来,望着他的目光熠熠生辉,问,“老师,你是做到的的,可以教徒儿吗?”
连清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会,看着小徒弟脸色从好奇、雀跃变得忐忑和沮丧,这才开口语重心长的说:“徒儿啊,马儿和牛是不一样的,这个道理你懂吗?”
夜听风就点头,又摇头,再点头,好像懂,好像又不懂。
连清道:“马和牛虽然都可以拉车,但他们擅长的术业并不同,牛尔耐心好,田里的耕种劳务要靠它,而马儿呢,冲力猛,速度快,更擅长途奔跑”。
“徒儿明白了,徒弟就是马,会轻功,适合往外跑,而师父是那牛,适合闷在家里耕种”。
说完,水雾眼眨巴眨巴,一副‘求夸奖,求赞同’的表情。
连清自个呕了一口血,他原本是想说:“徒弟,牛也牛的特长优势,不要跟马比,你不是学巫的料,所以不用感到沮丧”。
这个话题就翻篇了。
再说晓楼再次回到将军大帐------魏少凌的马车。
魏主公带着一串的门客都伸着头,眼巴巴的望着他,等着他的结果。
晓楼就把连清的话如是说了一遍,众人沉默了一会,然后纷纷发表意见。
“照清先生这样说,边城已经提早收到主公到达的消息?”
“我们这边刚到城外,舟车劳顿,人困马乏,各路人马就都懂了,时间卡的这样巧,哼,只可能有一种可能”。
“有内奸!”
“说的好,这群狗niang养的,藏得可真够深,暗老车现在就出去,将这些钉子一个个拔出来砍了”
“先冷静,改怎么找,打草惊蛇可不划算”。
“嗯,先按兵不动,按清先生的法子做”。
“嗯,既然这些内奸可以传递消息背叛我们,那么也照样可以传递假消息背叛他们的主子”。
你一句,我一句,丝毫没有怀疑的意思。
晓楼与棠离对视一眼,眼神都很复杂。
那个人,才来这几天,就已经这样有威望了,隐隐间都有超越他们的意思。
这些人中间,只有魏少凌、晓楼和棠离知道内里的缘由,连清这个斯辰的身份究竟是怎么来的,他们是唯一的知情者。
虽然前面连清自己砸招牌,让他们感到滑稽,其实打内心里,也有些弄不清他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因为,作为一个年仅弱冠的少年人,连清身上笼罩着太多的锋芒,只是现露出来的本事才华,就已经让众人惊叹,但谁有知道他的肚子里还有多少‘宝藏’。
魏少凌派人将连清找了来,连清看着自己眼巴巴的可怜徒弟,也顺带给捎上了,他没耐心教他,让人跟着参加参加讨论会,增长些见识也挺好的。
别被他耽误了好苗子。
两人来时,魏少凌凌厉的目光从跟在后面的夜听风一眼,然后就有去扫连清,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后魏主公收回了目光,其他门客看到他这样,也收回了目光,全当小徒弟是空气。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靡一空,恢复到热络。
孔信自来熟的招呼他过去做,“清先生,坐过来”。
连清就坐过去,视线扫到小徒弟如一只乖兔子一般识相的给自己找了角落,拖着腮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他便放下心,参与到众人的讨论中。
魏少凌道:“勿需担心,马车外都是绝对可靠的人!”,伸手递给他一张羊皮纸,他接了低头去卡看,发现羊皮纸上横竖交错,空白处还标注一些圆圈装的图标,以小字标了如“东城门”、“##山”,”##河”之类的小字。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地图了,也太简洁粗糙了吧。
连清有些看不下去,便一心两用,从袖带里掏出一只自制墨笔,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修改了起来。
他动作不快,看起来只是随性而为,偶尔抬起头跟大家讨论两句,众人刚开始还没注意,等到讨论完了,再去看那羊皮纸时,线条般的地图,却已然成了一副黑白色的素描图画。
精确到每一条路,每一颗大树,每一个村落,每一户房子,清晰在目。
在去细看,地图上的每一条线路,线路与线路之间,都标注了距离和主要的建筑物。
看着地图就宛如站在半空中俯瞰整个边城。
众人瞪大眼,丝帕大的羊皮纸,怎么能填那么多的什物呢?
这真的是属于人的画功吗?惟妙惟肖,纤毫毕现。
这些也就罢了,可是清先生,你说人明明跟我们在一块,也是刚到了,怎么能画出来这方圆百里的景物呢?
听说过,有一些谋士,运筹帷幄之中,而决策千里之事,却没见过有人不出马车就能画出整个城的。
这清先生,真乃神人呐!
连清填完最后一笔,又细致的将墨笔用细羊皮卷起来,重新放进袖口里,一抬头,就见到一圈人像是看见鬼般的望着他。
“先生,好本事!”魏少凌说,然后手一伸,将地图抽了过去,一寸寸的看,并没有细问连清究竟是怎么画出来的。
他虽然是主公,一手掌握自己属下的生死,心里再如何好奇,但也不至于连容忍属下有小秘密的肚量都没有。
反正人都是他的,人的秘密也肯定是他的啊,魏主公看的很开。
“是啊,先生实在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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