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吗?”师傅侧头看我。
“对去机场。”
我一直没有告诉华华,我去进修的国家是哪一个。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登上了去往美国洛杉矶的航班。
由于出国门之前我就已经联系好了那边进修的学院,所以,那边便安排了接机的人员。
下飞机的时候美国洛杉矶那边的时间,是晚上十点。
我原本是打算定凌晨的机票,但是那个时候考虑到孩子带孩子出门不方便,所以,便买了这个点的票。
只是没想到华桦给我玩这么一出将妹儿给扣了下来,而我,也懒得改签,反正这些影响也不大。
唯一的影响,便是我这一条粽子一般的腿,在这异国他乡里,深夜下机,会显得有些可怜。
只是,可怜了那个被学院安排给我接机的学长。
拖着肥大的这脚踝出了闸口之后,便在外围不多的接机人群中寻找着给我接机的人。
很快,我便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举着我名字牌牌的人。
还未见到这位学长之前,我一直以为他会是一个金发碧眼,有着浓郁的西方特征的外国人。
等看到接机人之后,我才发现,他跟我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东方人。
“hello, my name is jack.
who are you?”
我还没来得及,谢谢欣赏这个有着不错模样的男人。他上来就给我来了一串热情的英文打招呼。
“my name is coco .”
我的英文不太好,大学英语考级的时候。我是拼了老命,没日没夜的苦熬英语,才拿下的四级英语。
我不像华桦那样张口即来的,信手拈来。所以,面对眼前这个长着一张东方脸,却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的学长,我露怯了。
看着我这副像个逃难者的模样,jack笑了笑,伸他手接过我手上的行李,示意我跟他走。走了几步之后发现,我并未能跟上他的步子,于是,便停下脚底的步子原地等我。
“……you ok?……”
“什么?什么什么,要死了,要死了,……他到底在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呀?”
我抓耳挠腮的嘀咕着,琢磨着他刚才跟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学毕业很多年,而出来工作后。虽然在帝国这种外资企业工作,但实则是在国内工作。
而帝国集团里虽然也有外籍员工,但他们大多通晓中文,平时基本上入乡随俗都会用中文跟我们交流。
所以,我基本上是极少会讲英文。
而我的英文水平,由于,出来工作之后,用得少,基本上已经退化得所剩无几了。
如果是书面上的英文,我还能够勉强对付过去。而面对眼前这个长相不错说着地道英文的学长,我是真的想抓狂。因为,口语一直都是我的软肋。
而从这个问题延伸,我突然想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毕竟是国外的学院,那么,授课的教授毋庸置疑,铁定八九不离十,应该都是外国人。
而就算这些授课的教授中,有不是外国人的,讲课的时候也绝对会是用英文,因为这是一所外国学院。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啊!
神啊,救救我吧。
此时,我的上空仿佛有无数只黑乌鸦无声飞过。
这个学长的气场,复杂得让我分析不出来。不能用随和形容,也不能用冷漠来形容。
看着他站在不远的地方,用一种似笑非笑,若即若离的眼神盯着我时,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我刚从机场出来时那种悲凉的心情,在看到有人接机的那一刻冲击下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之后,重新露出了那种阳光般暖暖的笑容。
“我是问你还好吗,需不需要帮忙?”
“原来你会讲中文呀?太好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将心放回了肚子,这下可好了,不用鸡同鸭讲了。
“我是外籍华裔。虽然在这里长大,但是祖父是个比较传统的人,所以,他教育我们国语不能忘,所以,我从小便些许中文,所以我会说中文。”
杰克的中文虽然说的不是很标准,跟许多说不惯中文的老外一样,带着一点点别扭的感觉。但是,这不影响我跟他之间的沟通交流。
他看了看我的腿,跨步走到我旁边,“我看你这腿伤了,好像行动不便。要不这样,你坐到行李箱上面,我拉着你走,我的车就停在外面。”
我知道他提这个提议,完全基于我的伤腿做考虑。只是,在国内拘束惯了的我好像没办法一下接受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为我做这件事情。
“有问题吗?”见我久久沉默,他出声询问。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他的安排。因为就算我不坐在行李箱上面让他拉着走,那他势必要扶着我走。
相比于有身体接触的扶着走,我更倾向于坐在行李箱上面,让他拉着走。
“没问题,听你的吧。谢谢你杰克。”
见我点头应允,他自然地伸手将我扶坐在行李箱上面,坐稳之后,我尴尬地拉开他的手,“thank you.”
他看出了我的拘束,自然的将手拿开,然后转身走到我身后,一边护着我防止我从箱子上面摔下来,一边推动着箱子前行。
由于箱子很大,所以我坐在上面是比较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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